健康建筑作为公共卫生工具

根据 4 月 21 日举办的网络研讨会上的两位健康建筑专家的说法，由于 COVID-19 危机，人们在商业建筑（尤其是办公空间）中使用和互动的方式可能会发生重大变化，其中建筑和工作场所的健康是头等大事由 ULI 提供建设健康场所倡议 .

“面对 COVID 19：关于健康建筑问答环节你需要知道的一切”提供了哈佛大学 TH 助理教授约瑟夫·艾伦的见解Chan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和哈佛商学院工商管理高级讲师 John Macomber 就建筑环境在支持健康和保健方面的作用进行了探讨。艾伦和麦康伯最近合着了一本新书，健康建筑：室内空间如何提高性能和生产力，可供出售。其他健康建筑研究以及针对抗击冠状病毒的评论可以在以下网址找到forhealth.org.该事件是最近一次系列ULI 提供的网络研讨会，旨在探讨房地产行业如何受到病毒的影响以及行业的反应。

所有人都可以在 ULI 的 Knowledge Finder 上免费访问该网络研讨会。

根据艾伦的说法，室内空间的健康——大多数人花费多达 90% 的时间——是整体健康和福祉的一个非常重要但经常被忽视的组成部分。他指出了可以用来减缓疾病传播并促进建筑物健康的“控制”等级或分层行动。最极端的控制措施是呆在家里，这会减少风险，但不会重新填充非住宅建筑或重振经济。工程控制涉及健康促进策略，例如增加通风、增强空气过滤和净化以及增加湿度。行政控制包括通过员工轮换和轮班、整个空间的社交距离以及使用口罩和其他措施来降低工作空间的密度。艾伦预测，戴口罩等个人防护设备将在建筑物和电梯的公共区域广泛流行。

艾伦说：“这些控制措施都不能单独有效地[对抗传染病]。”“目标是分层防御。我们需要使用每一种控制来攻击所有的传播方式，最终目标是降低建筑物的风险并优化建筑物和建筑物内人员的性能。”

麦康伯指出了对健康建筑运动有贡献或影响的 10 项全球“巨变”：

• 由于大量迁移到城市而导致的人口变化；
• 由于人口密度增加而改变城市；
• 改变资源，城市化使资源更加稀缺；
• 需要适应不断上升的海平面、频繁的洪水和其他环境影响的不断变化的气候；
• 改变健康的定义，提高对保护和促进人类健康的必要性的认识；
• 私营部门的角色不断变化，私营部门越来越多地参与健康建筑和社区的筹资战略；
• 不断变化的建筑，体现在绿色和健康建筑的“主流化”；
• 在冠状病毒危机期间大规模转向远程办公就强调了工作的变化；
• 不断变化的技术，包括改善建筑物健康的先进系统；和
• 不断变化的价值观，对可持续和对社会负责的投资的关注可能会被当前经济动荡期间维持生计的需要所转移。

麦康伯说，确定健康建筑策略有效性的关键是监测衡量建筑性能和用户体验的指标。他说，健康绩效指标可用于短期目的，例如确定何时重新填充建筑物或长期目的，例如增强投资吸引力。麦康伯补充说：“不仅仅是健康的建筑没有那么贵，生病的人真的很贵。”

当人们考虑重新进入办公室、商店和其他商业空间时，网络研讨会的大部分内容都是针对与会者向 Allen 和 Macomber 提出的关于 COVID-19 后环境的问题。以下是问题和答案的摘录，为简洁起见进行了编辑：

在设计、布局和运营方面，办公空间的未来是什么？我们可以在短期和长期期待什么？

艾伦：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是不断变化的期望和（业主、经理和租户）对建筑健康和安全的认识不断提高。我们[建筑运营商和用户]将需要采取务实的措施来最大限度地减少这种威胁，这可以通过涉及设计和运营变更以及工程变更的分层防御方法来实现。公司将不得不就必须在办公室的人员以及分散员工做出决定。我预计会议室会结束一段时间，大型会议也会结束，一部分员工仍然在家工作。重返办公室将是一种分阶段的方法，可能必须根据疾病的传播方式以及该空间中医疗保健系统的能力进行调整。我们必须非常灵活地处理这个问题。

麦康伯：现在有这么多上班族在家工作，交通时间更少，我们必须考虑为什么我们必须聚集在一个地方工作。存在距离的问题——它[大流行]使得让很多人共享开放式办公空间变得更难证明——这样做确实会占用更少的空间，但如果人们传播疾病，那就不好了。而且，当人们回到办公室时，他们可能不得不习惯戴口罩和更频繁地洗手，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即个人防护设备是可选的，还是由真正想要更安全的体贴的租户或房东强制要求建造。您可以想象一个环境，电梯、旋转门和自动扶梯可能配备视网膜扫描、面部识别以及记录用户体温和脉搏的传感器。我不会在两到四个月内看到这种情况发生，但是如果想要拥有最安全建筑物的房东说“这就是我想做的事情”，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个人可以使用哪些策略来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艾伦：根据目前的模型[追踪病毒的传播]，很有可能我们的建筑物里有人生病，家中也可能有人生病。我们可以采取的一些实际措施是打开窗户，引入新鲜空气，经常清洁表面，加湿和净化空气，经常洗手，咳嗽时捂住口鼻，出门一定要戴口罩。这些是明智的公共卫生干预措施，可降低感染病毒的风险，并打破人与人之间、污染物（受污染的表面）和空气传播的所有三种传播模式的链条。

您如何看待陷入困境的建筑业主或公共机构能够进行与健康相关的投资，以改善其空间和社区的健康结果？

麦康伯：这种 [大流行] 为 [私营部门] 投资于复原力提供了绝佳机会。有很多危险——大流行病、海平面上升、野火和干旱——很明显，政府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有钱买任何额外的东西；他们将无法通过建筑升级或改善基础设施来支持私营部门。与此同时，世界上有资本盈余，而资本想要去某个地方。因此，如果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理由来投资升级建筑物、交通系统或公用事业服务，以帮助降低未来的医疗保健成本，那么这应该是可投资的。资金会流入可投资的项目，所以信息和资金技术好的人会做得好。

您能谈谈可以在建筑物层面部署的高科技维护策略，例如双极电离空气净化系统、静电雾化器和其他先进的空气过滤系统吗？

艾伦：先进技术可以发挥作用，但认为有灵丹妙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是有危险的。这就是分层防御方法如此重要的原因——没有“单独的技术”解决方案。这是关于采取包括公共卫生基础在内的分层方法。您现在可以使用建筑物中已有的内容实施一些策略。例如，您可以使用工程技术通过引入更多新鲜空气、增加空气过滤和最大限度地减少便携式空气净化器的暴露来控制空气传播模式。您有多种控制方式。

您如何处理涉及向建筑物居住者发出 COVID-19 案件通知的法律和道德问题？

艾伦：我不会在法律问题上权衡，但是对于谁拥有它、他们如何得到它以及如何处理自我隔离的人所带来的耻辱，存在道德上的考虑。解决这些情况的方法是表现得像您感染了病毒并可能感染他人。这将涉及很多社会信任。咳嗽、洗手和戴口罩涉及社会信任。为了重新填充我们的建筑物，我们都需要表现得好像我们有可能让许多其他人生病。通过问“我的责任是什么？”来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谁生病了？”对改变行为大有帮助。

您能否谈谈 COVID-19 如何暴露我们社会中的不平等，我们如何确保每个人都可以使用某些措施，而不仅仅是富人？

麦康伯：关于这一点有几点。一是一般而言，健康建筑的运营成本并不高。只需运行风扇、更换空气过滤器并引入新鲜空气，您就可以节省数千美元的健康成本。另一个涉及更多与健康相关的政府法规的可能性，更多公共资助的与健康相关的行动来对抗疾病，以及使较不富裕的人受益的私营部门投资。例如，您可以想象一个拥有中等和低收入人员的大型雇主为人们提供家用空气净化器的补充剂——这将有助于他们保持健康，以便他们可以工作。这可能有助于降低与严重疾病相关的医疗保健费用。或者，大型雇主可能会帮助资助消毒交通系统，因为这可以使他们的员工受益。

在建筑层面，小型企业可以考虑采取哪些低成本的保护措施？

艾伦：健康的建筑是昂贵的建筑是错误的前提。一旦将疾病治疗的成本考虑在内，预防措施（例如改善空气质量和清洁程序）的成本就会低得多。我们（整个社会）对公共卫生的投资严重不足——这场危机已经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但公共卫生挑战一直存在。那是因为当公共卫生起作用时，不会发生任何异常。当我们看不到实实在在的好处时，就很难投资。在建筑物中，我们倾向于尽量满足规范要求，很少考虑预防措施来更好地设计、运营和维护我们的建筑物。那必须改变。健康的建筑策略可以减少病房、减少疾病传播并改善员工的认知功能——这些好处是存在的，但并未在租户、建筑、城市或国家层面得到优先考虑。

房地产行业在加强公共卫生工作方面的作用是什么？

艾伦：我们今天就建筑做出的决定将决定我们几代人的集体健康。如果您从事房地产业务，那么您实际上是从事医疗保健业务。您对建筑物中每个人的健康负有责任，如果您采取简单的预防措施，您将收回您在健康上的支出成倍数。如果您将您的建筑视为促进健康的工具，那么这对改善每个人的条件大有帮助。

麦康伯：有两种方法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一种涉及集体行动，另一种涉及信息传播。首先，从集体行动的角度来看，房地产行业是对国家和全球经济有影响力的声音。如果一个城市或州认为在监管或政策层面解决与健康相关的问题很重要，那么许多房地产领导者可能会影响这一点。第二点涉及在一个庞大且高度分散的行业中的信息传播。有必要将大城市中最大的房地产公司的情况传播给小地方的小企业。因此，该行业有一个集体行动的机会，可以用一个声音来[关于健康]，并有机会帮助传播最佳实践，以通过简单的健康解决方案提供更好的生活和工作环境。

您认为住宅领域有哪些变化？

麦康伯：从长远来看，我们将看到个人空气质量监测器的激增，人们可以测量建筑物中空气微粒和气体的存在，并实时共享这些信息。知情的消费者分享他们正在考虑租用或购买的公寓或共管公寓的 [健康相关] 条件，增加了消费者以前无法获得的全新信息。我认为人们对他们认为在病毒、颗粒物和气体方面健康的建筑物的选择性将发生巨大变化。因此，开发人员需要意识到这一点。

与会者应该从本次网络研讨会中获得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麦康伯：首先——在你的建筑物中运行风扇。其次，为了保持竞争力，您必须将健康的建筑视为“必须拥有”而不是“值得拥有”。

艾伦：这是一个我们从未有过的全力以赴的时刻。我们需要每个人都全力以赴 [减轻病毒]，这意味着如果您从事房地产行业，请继续考虑现在可以实施的健康建筑策略。成千上万人的生命和全球经济都岌岌可危。

该网络研讨会由 ULI 建设健康场所倡议的高级副总裁 Rachel MacCleery 主持，该机构成立于 2013 年，旨在利用研究所全球网络的力量，以改善人民和社区健康的方式塑造项目和场所。该系列的目标是帮助成员了解他们在帮助减缓疾病传播方面可以发挥的作用，帮助他们应对危机的长期和短期影响，并帮助他们了解如何发挥作用尽量减少对弱势群体的不利影响。

该系列的下一个网络研讨会，“新常态下的弹性,”定于 4 月 28 日上午 11 点至下午 12 点东部夏令时。网络研讨会免费向 ULI 会员和其他人开放。